黒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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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梁刘拉郎/江洛】夜雨冻

*南江(风再起时)x雷洛(传记洛) 

*众多私设和基于史实的造谣(因为风再起时叙事太稀碎呃,也没二刷…多谢百科)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雷洛靠在窗户边抽起烟,不无得意地眯起了眼睛。 

 

生日临近,他刚叫人演了一出“大龙凤”,手里捏了些业绩,顺便把西边的那些粉档洗牌重来。颜同花钱买凶那套他本是不屑的,可是真到了特殊时刻,该做的事他还是会做,杀鸡儆猴。雷洛当探长,也懂办案子平治安,但他不搞无谓的道义,因而才能攀上探长位子。 

 

晚宴上他邀请了南江和韩森,但没请颜同来。雷洛把烟在手指间转,捏指算:警局里叱诧风云的总共四人,刨除他还剩三个。请一个,拉拢意图太明显,不好。请三个,一视同仁就失去了意义。请两个就刚刚好,那两位有了面子,也会明白他的意思,不过颜同面子上肯定过不去—— 

 

他还巴不得如此呢。雷洛暗自拍手发笑,发邀请函时对外解释:不算什么正式的重要宴请,几个亲朋好友庆祝一下罢了。迎宾时雷洛笑得眼角都弯,背头梳起来,整整齐齐。他有模有样地鞠躬,三件套皱起来,又被捋平,直起身仍是光鲜亮丽。 

 

南江也懂雷洛的意思。收到请柬时就知道得差不多了:无非是看他新近当上了九龙的探长,想拉他一起搞掉颜同。雷洛的雄心壮志和油嘴滑舌几乎写在脸上,不用猜。 

 

雷洛举起酒杯:“南探长,我特地叫人在这置办了一架钢琴,就等着你来用呢。” 

 

“这不敢当。”南江笑,摇头,举杯和他的碰了一下,“生辰快乐啊雷探长。” 

 

“今天是我的寿辰,不该寿星最大?”雷洛跟着笑,端在嘴边的酒却迟迟没有送进嘴里,只是一动不动抬眼看着他,颇有些压迫感。 

 

南江只好:“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,雷探长。” 

 

他放下酒杯,手指在琴键上翻涌。音符水一般从钢琴中流淌。雷洛这才满意得笑眯了眼,把那口酒送进嘴里。 

 

这架钢琴就一直摆在雷洛大房子的大厅一侧,没撤走。南江后来常弹起这架钢琴,次数比他敢想象的多得多。宴席散场时,雷洛想留他只需要一个眼神,这种默契在负距离的接触中早已生成,无论他如何看待雷洛,结果都已经如此。雷探长会主动邀他,摘掉他眼镜就算无声的开始。而后或倚在钢琴的侧面,或跪在琴凳前,或趴在琴凳上,南江被他吻上唇、额头或者什么其他地方,被他翘起的腿盘上腰。皮鞋尖一抖一抖,绕在琴凳的木腿上。 

 

偶尔,还会被他含着【】。雷洛是极富技巧的,无论是抓逃犯玩手腕拉关系还是给人口。那双眼睛一眨不眨满是狡黠,两腮瘪下去,能说会道的舌头翻卷着,让南江忍不住抓他头发。 

 

掌控权就在两个人之间移来移去。更多时候,雷洛张开了嘴,但算不上真正在舔,只是张着嘴任人用,予取予求。这态度让南江觉得很狡猾,雷洛无疑太懂怎样收买人心,交出自己时是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,收回利益时就变成变本加厉的不依不饶。听说连最近的毒枭跛豪都和他走得极近,借他的光一时风头无两。 

 

雷洛不仅懂得利用这些,还很懂享乐,被人服侍得好了,便慷慨给出些好处,同那从半张的唇里溜出来的【】一起。 

 

“南探长……” 

 

雷洛的腿又缠上来,蹭他的腰,让他发痒。于是南江把他想要的给他。总华探长的眼睛舒服得眯起来,如同贪食的狐狸,在一挺一晃中【】,比钢琴声更响,更动听。 

 

雷洛最后主动伸手和他抱在一起,攥紧他的后背,让衬衫发皱,然后笑起来,带着未平息的气音问: 

 

“阿江,你是同我一边的吧?” 

 

南江笑,也同样狡猾地绕了一圈:“我是在你里面的,洛哥。” 

 

于是两个人笑起来,雷洛伸手打他,喊他绰号,叫他无头,然后被他抓住握进掌心——又逐渐变质成十指相交,看上去几乎有种幼稚的纯情。打闹之间,各怀心思。南江不应,也不退,因为他本身不缺什么:他没有雷洛那样膨胀的野心,在案子里打响了名声,也在这大环境里捞够了油水——油麻地确实是肥差,但他也没想搅和进这场腥风血雨的博弈里。 

 

他只是有一星半点的好奇:雷洛最后能走到哪里,又栽在哪里?无厘头的笑话背后,他用同样一双狡黠的眼睛去看,用惯于弹钢琴的两双修长手指去摸,取用,斡旋。 

 

南江最后只是挑起眼镜,戴上,说:“洛哥,风云已经起了。晚间要是落雨,你记得当心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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